这既是吴昌硕《石鼓文》的最大特征,怎样临习吴昌硕《石鼓文》怎样临习吴昌硕《石鼓文》,吴昌硕摹本较之原刻《石鼓文》的主要化变特征,吴昌硕有不少《石鼓文》临本,一是要选择吴昌硕老年临摹的《石鼓文》为范帖;二是要找到吴昌硕《石鼓文》的化变特征;三是要持久不缀地临摹,吴昌硕就开始了《石鼓文》书法时代,而吴昌硕的《石鼓文》则大多是不平正、不均衡、不对称,可以作为我们临习吴昌硕《石鼓文》的钥匙或切入点;三。
你认为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吴昌硕的艺术造诣谁更高
其实,这4位真正的书画大师可并驾齐驱,均可排第一。但你小编硬是给出这个题目,非要整个一二三四来,那我就凭个人的感觉,给他们的姓氏顺一下,依次为吴、齐、徐、张。完全是一孔之见,仅此而已。
怎样临习吴昌硕《石鼓文》
怎样临习吴昌硕《石鼓文》?
一是要选择吴昌硕老年临摹的《石鼓文》为范帖;二是要找到吴昌硕《石鼓文》的化变特征;三是要持久不缀地临摹。接下来我分别对应说明,以便于临习操作。
一,选择版本。吴昌硕有不少《石鼓文》临本。《石鼓文》自唐代发现以来,经过大文豪韩愈等人的推崇始名扬天下,学者无数,但数吴昌硕的成就最大。大约在一八八二年,吴昌硕就开始了《石鼓文》书法时代,43岁时获得《石鼓文》精拓本后,就年复一年地心摹手追,直至终老。在这几十年间,他临写了众多《石鼓文》摹本,“四条屏“居多。但他73岁时所临《石鼓文》四条屏(见附图)最佳,不仅继承了原刻的精华,而且字态参差,点画错落,是吴昌硕数十年精研《石鼓文》之大成。所以,建议书家临习时最好挑选此摹本为帖;-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二,吴昌硕摹本较之原刻《石鼓文》的主要化变特征。这一点最关键,否则就学不到吴昌硕《石鼓文》“古人为宾我作主”(吴昌硕语)的风骨。其化变有三:
一是改变了原刻石鼓文字的体态。也就是左低右高、长短不齐、偏斜取势。这既是吴昌硕《石鼓文》的最大特征,也是不同于古人篆书的最大区别。原刻《石鼓文》结体,注重平正、均衡、对称,而吴昌硕的《石鼓文》则大多是不平正、不均衡、不对称,呈左低右高,长短不齐,偏斜取势的体态。所以我们在临习时必须紧紧抓住这一化变特征,才能牵住“牛鼻子“;-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二是改变了原刻石鼓文字的体形。也就是将原刻稍显方长的字形改变成为了偏长或者超长体形。主要是吴昌硕吸收了小篆形体,将石鼓笔画结构变化为上密下疏、上收下放,使之在原刻基础上既求得笔线圆浑又趋向纵势,以利于笔墨挥洒而不拘谨;-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三是改变了原刻石鼓文字的体势。吴昌硕一方面将原刻结字在疏密处理上作了明显变通,使紧凑部位更密,虚白之处更疏,颠覆了原刻均衡分布的体势,强化了空间感;另一方面改变了原刻石鼓文字笔划“等粗““偏瘦”“婉通”的书韵。他临《石鼓文》一直秉承“临气不临形”的原则立场,以籀作篆,善将绘画笔法融入石鼓文书法,下按重顿,粗细抑扬,圆中带方,偶现苍涩意味,将石刻味幻化为了书写感。-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以上三大化变特征,可以作为我们临习吴昌硕《石鼓文》的钥匙或切入点;
三,必须要持久地临摹练习。任何技巧与论说,都抵不上脚踏实地的临习与功底。吴昌硕之所以能靠《石鼓文》铸就伟业、名扬四海,就在于他38年如一日地心摹手追,以临为创,“一日有一日之境界”(吴昌硕语)。我们临习他的《石鼓文》法帖,更应践行他这种治学精神。-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吴昌硕简介
吴昌硕(1844年8月1日—1927年11月29日),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又署仓石、苍石,多别号,常见者有仓硕、老苍、老缶、苦铁、大聋、缶道人、石尊者等。浙江省孝丰县鄣吴村(今湖州市安吉县)人。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后海派”代表,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长,与任伯年、蒲华、虚谷合称为“清末海派四大家”。-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他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在绘画、书法、篆刻上都是旗帜性人物,在诗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诣。吴昌硕热心提携后进,齐白石、王一亭、潘天寿、陈半丁、赵云壑、王个簃、沙孟海等均得其指授。-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中国画教学人言去吴取潘,若如此潘于何处生,当无根基矣。或可吴为体,潘为用。
缶翁如道德经,尽善。白石如礼记,尽美。当以缶善(散)石,或用石美缶,可以尽善尽美矣如维摩诘。
老缶作篆如溯急流,用尽力气,不离故处。白石则如平波荡桨,力柔而缓,随之释然。
老缶、白石难能同徽宗甚至溥儒的审美品格相论。前者是根植于民间,后者则是皇家高品,庙堂江湖之别。如米勒、梵高比之于达芬奇、提香,然各有至理,非类优劣。
白石印刀法源自天发神谶,篆法大开合,空间情感激昂。刀法不喜雕琢,不做不削,其画却心机用尽。钱君陶失于弱,陈大羽过霸悍。老缶画不喜雕琢,其印也难脱。其功全在汉印,朱文偶有奇态,然并无特出之作。白文多有可观之作,沉雄古厚,更见苍辣活泼,孟海公由其入汉,后专吴熙载,更添文态。来翁师缶,做之极矣。钱公奇才,清辣苍雄。-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白石曾言李可染草书作画,强于他,其唯以楷而已,以此训其不能沉厚。试想若能沉厚又以草书入画当如之何,缶翁有画款文:草书之幻、糊涂草写枯藤,颇为自矜。
潘天寿早年山水全从陈衡恪出,失于狂,却胜于风,总未能沉厚妥帖。款文亦未出陈之围囿,添之以经亨颐、黄道周、沈曾植,惜未朴融,各做本体的延伸推进。至其晚年,唯画可道,书印已不能相称。老缶,齐翁亦如此,晚年再不操刀,毕竟印难久攻,耗精费神。书画则不然,养心安神。却难共进,何能相称。-吴越吴昌硕个人资料
——崔大有《胡画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