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钛客手机

有人收到钛客手机了吗?“人”是什么

admin admin 发表于2022-04-27 03:28:42 浏览164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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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收到钛客手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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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什么

人类文明的发展与进步取决于人的自觉性、能动性和创造性的发挥,正因为如此,社会的进步、历史的转折,总是伴随着人们对人生意义的省思。人类文明愈发展,人们对自我人生价值的思考便愈强烈和自觉。由此,人生观问题便凸显于人类文明的视野之中。宋惠昌人是什么?在一般人看来,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因为我们都是“人”!但是对思想家来说,“人是什么?”这又是一个极其深奥的难题,这正如中国古书上说的一句话:知人则哲,惟帝其难。为什么对人本身的认识这样难呢?因为,要真正搞清楚什么是“人”这个问题,必须对人性、人的本质问题有一个科学的认识。但是,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所以,自古至今,智者哲人们写下了论人、论人性、论人的本质问题的无数篇章,然而,直到今天仍然莫衷一是。中国古代儒家、法家、道家等各派学者们,对于人性善恶的问题,曾经进行过长期的争论。他们有的认为人性本善,有的认为人性本恶,有的认为人性是善恶混,有的则认为人性无所谓善恶,人的善恶都是后天所为,等等。学者们对人性问题的看法,各置一端,也各能自圆其说。因为,如果我们认真分析他们的不同观点,就可以看到,这些学者的确是从各自角度对人性问题的实质,阐述了自己的真知灼见,各有其理论上的深刻性。所以,在我看来,关于人性的这些争论,对于研究人生观问题,就是在今天也仍然有重要的思想价值。古代西方的学者们,对于人、人性、人的本质等问题,也同样进行过深入的探讨。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认为,人就是善的认识者和创造者;诡辩学派认为,人是文化的中心,是文化的创造者;哲学家普罗塔哥拉的一句名言是:“人是万物的尺度”。总之,在古代西方学者那里,人是具有崇高地位的。但是,在漫长的欧洲中世纪黑夜里,人被淹没在神的阴影之下了,神性代替了人性,人成为神的奴仆。从14世纪开始的伟大的文艺复兴运动,在拨开了中世纪迷雾之后,重新发现了“人”———从封建神学专制主义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个人”!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启蒙思想家们,指出人是世界的中心,人具有至高无上的价值。这就是文艺复兴运动的实质性内容。于是,欧洲人文主义、人道主义思潮由此而兴起。在一定意义上应当承认,资产阶级正是在这面旗帜下创造了一个新的文明时代。这可以说是资产阶级革命人生观的精彩历史篇章。当然,西方思想家对人、人性、人的本质的研究,并不是仅此而已,他们也深入探索了人本身的极端复杂性。值得重视的是,他们对人性、人的本质的两重性,进行过相当深刻的分析。比如,古希腊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说过,“人天生是一种政治动物”,所以,“他要么是一位超人,要么是一个鄙夫”,或者,“要么只是禽兽,要么是个神”。应当说,在当时的历史时代,亚里士多德对人性的这个理解,是相当深刻的。我们发现,后来有些肤浅学者对这样的深刻思想,进行了带有偏见的重复,即他们唱的心爱的歌:“人是什么?一半是野兽,一半是天使。”不过,就其看到了人性、人的本质的复杂性、两重性这一点来说,仍然是很有价值的。后来的一些西方思想家,对人性的这种复杂性又从不同的角度进行过各种各样的阐述,但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人性、人的本质的认识,陷入了一种片面性。比如,有的人认为,人天生就是贪婪的,所以,与其说人人都是善良的,不如说人人都是恶棍。这个观点,自然是有片面性的,但是,它与中国古代关于人性本恶的思想一样,比人性本善的思想,是更加有价值的。尽管西方思想家关于人性、人的本质的思想,是有价值的,但是,他们的观点,是以一种抽象的人性论为理论基础的,是以个人为出发点的。所以,就形成了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人生观。这样,他们的人生观就越来越暴露出了其理论上局限性,因而在理论上已经很难有什么新的进展了。我们已经看到,这个历史任务是由马克思主义接替下来的,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关于人、关于人性、关于人的本质的学说,开创了科学的人生观研究的新视野。在批评费尔巴哈关于人的本质的思想的抽象性、直观性缺点时,马克思深刻地指出:“费尔巴哈把宗教的本质归结于人的本质。但是,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可以看出,马克思的这个概括,其理论视角不再仅仅是个人,而是在社会的高度上来揭示人的本质。所以,马克思就由此而克服了对人的本质问题观点的抽象性、片面性,使我们对人的本质问题的看法会更加科学了。而关于人的本质的这种科学思想,恰恰是科学的人生观的理论基础。在马克思看来,人的本质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人是社会有机体的一分子,既不是孤立的个体也不是抽象的类。所以,人是什么?人是现实的社会关系的产物,人是时代发展的产物。这就是说,在不同的社会关系中,在不同的历史时代中,人的本质是不同的,因此也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所以,社会前进了,时代发展了,人是必然要变化的。我们不必说得远了,就从我国的计划经济时代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时代,随着社会关系所发生的深刻变化,人的思想,人的精神面貌,人的欲望和需要,人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在内容上还是在形式上,已经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啊!而且必将继续发生更深刻的变化。难道这些变化,会不反映在人性上、人的本质上吗?很显然,随着这样深刻的社会历史变化,人本身的这些明显变化,人们的人生观也是必然要发生相应的变化的。随着现代高科技的发展及其成果的运用,比如对人体基因奥秘的揭示,人类对人本身的认识,又大大地向前进展了。很显然,这使我们对人的本性的揭示也更深刻了。事实证明,对人的自然本性认识的深化,对人的社会本性的认识也必然相应地更加深化。我们应当有信心地预言,在未来的高科技发展时代,与社会关系的相应发展,人们的人生观水平将会提到更高的层次上去。所以,人们的人生观,必然会随着社会的发展,随着科学的昌明,而不断进步着。这是个不可逆转的历史大趋势。我们可以发现人生观进步的一个辩证过程:每个人都应当通过对社会的人的认识,反过来更深刻地认识自己。历史实践已经告诉我们,没有对自己的正确认识,科学的人生观是无法形成的;但是,经验又告诉我们,认识自己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所以,在这里,我想请读者再认真体味一下苏格拉底那句有名的格言:“认识你自己吧。”不同于任何动物的高智商动物,具有不同于任何动物的智慧只有人才能改变这个世界,也只有人能破坏这个世界世界的命运由人来主宰先看看你自己,然后我告诉你啊.人是长者大脑会思考会说话会直立行走的的高级动物.人有感情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会创造也会破坏的杂食动物.人还会繁衍后代延续生命.我对人的理解就这些,你觉得呢?爱因斯坦在晚年曾作过如下一段自白:一个人很难知道在他自己的生活中什么是有意义的,当然也就不应当以此去打扰别人。鱼对于它终生都在其中游泳的水又知道些什么呢?但是,爱因斯坦毕竟从某个侧面作出了较明确的回答:苦和甜来自外界,坚强则来自内心,来自一个人的自我努力。二十多年来,这个教人自强不息的回答总是像伫立在夜雾茫茫的大海上的一座灯塔,若隐若现,时明时暗,照着我的人生航程。在其他许多地方,爱因斯坦则用非常明确的语言和结论回答了“人是什么”这个万古恒新的问题:我们吃别人种的粮食,穿别人缝的衣服,住别人造的房子。我们的大部分知识和信仰都是通过别人所创造的语言由别人传授给我们的。……个人之所以成其为个人,以及他的生存之所以有意义,与其说是靠他个人的力量,不如说是由于他是伟大人类社会的一个成员,从生到死,社会都在支配着他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我想,爱因斯坦这段有关“人是什么”的质朴见解,是能为我们欣然接受的。不同的人,对“人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迥然不同的。即便是同一个人,不同时期也会有不同答案。比如,19世纪法国大作家雨果的回答有时候就非常忧郁,特别暗淡。雨果说,我们都是罪人;我们都被判了死刑,但是都有一个不定期的缓刑期;我们只有一个短暂的期间,然后我们所呆的这块地方就不再会有我们了。后来,雨果这个充满悲观主义色彩的回答,竟有意无意地成了20世纪40年代法国存在主义思潮的先声之一、因为加缪也把人看成是古希腊神话中终生服苦役的西西弗斯,他命中注定要永远推一块巨石上山,当石块靠近山顶时又滚下来,于是重新再推,如此循环不息。然而,歌德在论及西西弗斯的时候,几乎是另一种调子。因为诗人的一生实在是富有伟大创造力、为人类文化作出了很大贡献的一生。1824年1月27日,风烛残年的歌德在同爱克曼交谈的时候,回顾了自己的一生:人们通常把我看成是一个最幸运的人,我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对我这一生所经历的路程也并不挑剔。我这一生基本上只是辛苦地工作。我可以说,我活了七十五岁,没有哪一个月过的是真正舒服的生活。就好像推一块石头上山,石头不停地滚下来又推上去。我的年表将是这番话的清楚说明。——读者,这就是人哪!回答“人是什么”这个问题,在康德哲学体系中也是非常重要的。晚年,他甚至断言,全部哲学事业都可以归结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75岁的时候,康德不是用话语而是用他一生创造性的脑力劳动,用他在哲学这块精神园地上辛勤的耕耘作出了如下的回答:人是借助于令人惊异的能力——想像力——创造文化的生物。“在生活中达到了(绝对)满意——这本身就是一个征候,它表明这是一种无所事事的安谧,一切动机都已停止,感觉以及与此相关的活动也迟钝了。但是,这样一种状态就像心脏在动物机体中停止了工作一样,是与人的精神生活格格不入的。”在康德看来,人就是不断地进行创造性的工作;工作是使人得到快乐的最好方法。爱因斯坦逝世前不久,他对友人说:“只要有一天你得到了一件合理的事情去做,从此你的工作和生活都会有点奇异的色彩。”的确,爱因斯坦一生之所以能朝气蓬勃,光霁日明,都是因为他总是在做一件件合理的事情。对于他,生与死的区别仅仅在于是不是在研究物理学问题,是不是在思索大自然的统一结构,是不是在不断地接近“他”,即接近斯宾诺莎的上帝——自然。歌德、康德和爱因斯坦像西西弗斯那样劳碌一生,自然使我想起了孔子同他弟子的一段对话:子贡倦于学,告仲尼日:“愿有所息。”仲尼曰:“生无所息。”东、西方哲学家竟有如此一致的见解,的确给了我极深刻的印象。在我们为中华民族腾飞于世界而奋力拼搏的时代,不妨赋予生无所息”这句格言以崭新的含义,写在我们的旗帜上。我想,人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对往事的追忆、对现时的把握和对未来的憧憬。人到中年,多半就是这样考虑的。18岁的青年,大概只有憧憬;80岁的老人,多半只剩回忆;至于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往往就来回摆动在憧憬和回忆之间。但是,不管是谁,对眼前现时的把握,都应该是重点;作为整体的第二个组成部分,作为中间环节,它的比重应该占百分之九十五。“人生思幼日。”谁没有童梦重温的经历?那放学回家,进屋叫一声“妈”的少年时光;那圆明园的秋天里的春天,林间小道上的幽会和散步,穿过茫茫的夜色,情人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对往事的追忆,有好几层意义。在一些触景生情的场合,往事历历,那风雨不蚀的记忆,实在是人性一种根深蒂固的表现,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心理冲力,就像春天来了,种子破土发芽不可抗拒一样。当一个人在现实生活中有时感到孤独、寂寞的时候,他就会从一些甜美的回忆中得到某种难以言传的慰藉和快乐;这快乐恐怕不下于历史学家和地质学家追溯某个王朝的兴衰史和自然界的演化史所得到的乐趣。因为这些科学家崇奉这样一句格言:“使已死的东西复活,其愉快不下于创造。”况且,“使已死的东西复活”还有另一层更重大的意义:串起记忆中那早巳散落的明珠,是为了借助于昔日这面反射镜来照亮当前人生的道路,增强憧憬未来的信心和勇气。说也不信,生活中的痛苦(只要这种痛苦是真挚的,善良的),一俟到了回忆中,往往也会觉得它有淡淡的甜美,化成深沉的诗。普希金写道:“而那过去了的,就会变成亲切的怀恋。”这就像枯藤、老树、昏鸦这些令人伤感的对象一经成了诗歌和绘画的题材,往往就会给人以最高的美学享受。——我把这种最高的美学享受称之为甜美的忧郁或忧郁的甜美。肖邦的19首夜曲为什么能牵动你的心,勾你的魂?就是因为这位多愁善感的“钢琴诗人”用旋律和音响造出了“甜美的忧郁”这种诗境。牛希济的“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这两句诗,何以具有不朽的艺术魅力?原因之一,也是因为它在你心中造出了‘‘甜美的忧郁”这种境界。回忆无疑是许多杰出文学艺术作品的创造心理动机之一,同时也构成了它们的一大内容。可以说,没有回忆,文学艺术就会失去光彩,干瘪得不成样子。一首曲子往往会令我们感动得热泪盈眶,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它能勾起人们对往事的追忆。美国电影《翠堤春晓》插曲《当我们还年轻》最具有这种功能。因为它的词曲本身就充满了回忆。出自回忆,勾起回忆:当我们还年轻,在美妙的五月早晨,你曾说,你爱我,当我们还年轻。你曾说,你爱我,啊!我们心心相印,我们欢笑,我们哭叫,然后分手时刻来到,别忘了,你爱我,当我们还年轻。谁没有青春时代?谁没有往日的爱情?当你满头白发,站在落日的斜晖中,突然听到从远处深秋的树林里飘来了这首歌曲,你怎能抗拒它的感情力量?你怎能抗拒回忆?有感情的人怎能抗拒感情?有回忆的人怎能抗拒回忆?没有回忆的人是残缺的人,干巴巴的人;人类和个人从本质上说都是历史的。人类的历史意识给人类以智慧,使人类意识到自身在当前的处境,有利于瞻望未来。回忆就是个人的历史意识活动。没有这种活动的人,甚至无法欣赏许多文学艺术作品,更谈不上去从事文学艺术创作。比如,有些成年人居然这样评价《城南旧事》这部影片:“小孩片,没劲!”说这种话的人,自己就是一个孩子。因为孩子是不会有多少回忆的。唐诗宋词的创作心理背景之一,也是对往事的追忆: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追忆往事就其本质来说,也是一种幻想,一种“白日梦”。它们的功用往往是用幻想来弥补现时生活中的缺陷和不足。弗洛伊德说,夜梦是愿望的满足;白日梦即幻想,也是愿望的实现。诗歌创作和梦(夜梦和白日梦)往往是一回事。唐诗宋词不乏写梦之作。苏东坡的悼亡词《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最能说明弗洛伊德学说的这一论点: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这首写尽生离死别的伉俪之情的词作,从诗人创作动机到内容,都是梦和诗的交织(诗人原是醒着做梦的人)。由此可见,对往事的追忆,在人性中是多么根深蒂固!至于希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在本质上也是幻想,也是梦。18世纪法国著名思想家伏尔泰说得好:上天赐给人两样东西——希望和梦——来减轻他的苦难遭遇。没有希望的人,就是绝望的人,就是死气沉沉、没有生气的人。人一天也不能没有希望。它在人性中所扎下的根,比回忆往事更深,更牢。它是精神的细胞,是精神的白血球和红血球;是一个人生命力旺盛的标志之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老人中,也有不乏充满希望的人。这是一些真正的人,永不衰老的人: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贝多芬就是在满脑子的创作计划中溘然长逝的。(他说他准备再写出几部大作品,然后就像一个老小孩那样同尘世告别。)1945年4月,爱因斯坦以荣誉退职教授的名义退休了。在他退休前几个月,他同斯特恩教授进行过一次诚—挚的谈话。爱因斯坦说,他正在苦心推敲相对论的某些变化,他的退休决不会中断这项工作。对此,施特恩发表评论说:“退休并不意味着爱因斯坦已经放弃了今后的一切科学活动,一个公务人员可以退休,一个有才智的人却不能退休。”我想,这就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真正含义。这种精神对于我们这个面向升起的太阳走向中兴的民族自然也是倍感亲切的。希望就是理想,就是追求。18世纪德国著名思想家兼文学家莱辛说过,不断追求真理要比占有真理更高贵。这是爱因斯坦最喜欢引用的一句格言,他把它作为自己一生的座右铭,从中得到力量,得到慰藉。的确,使人真正感到幸福和满足的,是不断地追求,是追求的过程。充满希望的旅行(过程),要比到达目的地好。我以为,这是支配人类一切活动的一条最根本的心理学原理。不断追求、充满希望的人,正是孔子所说的“生无所息”的生活强者。毕加索也是这样一位大艺术家。他在60岁学习版画技术,70岁学陶工,他那永不衰竭的追求艺术美的热情令人叹服。他说:“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可以说‘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明天是星期天’。一旦你的工作结束,便意味着你必须开始新的工作。……你永远都不能说‘结束’这两个字。”再让我们来谈谈构成人的最重要部分——对现实的把握吧!“现实”是什么?现代西方逻辑实证主义哲学家和操作主义物理学家都思索过这个问题。爱因斯坦也为这个问题伤透了脑筋。爱因斯坦认为,“现时”的经验是人所专有的东西,是同过去和将来在本质上都不同的东西,然而这种重大的差别在物理学中并不出现,也不可能出现。这种经验不能为科学所掌握,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痛苦但又无可奈何的事。对我们这些不是物理学家的人来说,自然没有必要去为“现时”的物理意义而坐立不安。我们只满足于对“现时”作日常经验的理解:“现时”的经验是每人所专有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现时”,每个人对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持有不同的态度。至于笔者,则把现时(当前)看成是小学算术课本上的1,对未来的憧憬则看成是0。每个小学生都懂得:0的位置是很重要的。0只有在1的后面(而不是在1的前面)才能显示出它的价值和分量。1后面的0越多值越大。若用日常语言来说,就是:伟大志向造就伟大人物,但要以牢牢把握现时为必要的前提。只有珍惜、牢牢地把握现时每一分钟,以最有效的方式献身于振兴中华的伟大事业,才是未来美景最可靠的保证。否则,就会在一个个五光十色的希望肥皂泡中蹉跎岁月,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可是,失去对往事的回忆和对未来的希望,就难以把握现时。把握不了现时的人是一个不成其为人的人,是一个丧失了自我的人。在人生和世界的激流中,他必然会像初冬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最后一片枯叶,在西风残照中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乱舞。至于回忆和希望的关系,我们或许可以这样说:回忆毕竟是远了、暗了的暮霭;希望才是近了、亮了的晨光。啊,人啊,多一点希望,多一点晨光……人是宇宙中的物种之一。是宇宙在进化中,出现的最高级的物种。宇宙从无机物--有机物--有生命的物质--动物到人的发展过程,已有几百亿年。人类是宇宙进化的精华。与其他一切生物的根本区别在于:人类可以认识和把握客观规律,并用以改造客观世界,适应自已的需要。人类可以通过自已的实践,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即从适应客观世界到运用客观规律改造客观世界,以适应自身的生存和发展的需要。而其他生物则只能适应客观世界,生存于必然王国之中。当人类掌握了宇宙中的一切事物的规律,人类就可创造其所需要的一切,包括完善人类自身.就可与宇宙同在。宇宙生命无限,人类的生命也就无限,反之亦然。。宇宙中有了人,就会变得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