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有篇文章叫《故都的秋》,而我这篇叫《伤城的秋》,济南在别人眼里是泉城,在我看来却是伤城!秋是关于小李的故事。
2010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一个冬天,赶着上早晨的第一节课,我刚从食堂的消毒柜里拿出碗筷,正在找哪可以坐下,这时小李就闯入了眼帘,短短的头发、白色的羽绒服、洗得有点发旧的牛仔裤,忘了那天她穿的是什么鞋子了,她好像刚吃完了饭,在等她的舍友,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在那静静地发呆,那时感觉嘈杂的食堂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因为我在望着她发呆!这是她给我第一印象,深刻的第一印象。
再次相遇发生在2011年清明节拥挤的公交车上,第一眼看到她,心里一喜,立马又紧张,她手边是两大包行李,单手还抓着防倒把手,嘴里不急不慢地嚼着一块口香糖,眼睛望着窗外,还是呆呆地看。到了田庄东,我们都下了车。她踉踉跄跄提着行李走着,这时我走到她的右手边,轻轻地说了句,同学需要帮忙吗?她望着我笑了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俩一人提着包的一侧,你别说还真沉!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攀谈,也是最长的一次攀谈。从公交车站牌到宿舍楼还有好几里地呢,但是第一次觉得那几里好短,好像只有几百米似的。我们就这样聊啊聊,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公主楼-松三的楼下,看着她走进了宿舍楼,我一路飞驰,连蹦带跳地跑进松一。停下来一想,忘了留手机号了!
时间来到了夏天,在食堂楼梯口刚好碰见,这才注意她这么高,小有说她和我差不多高,足足有175公分,这次我们留下了手机号,之后就开始了短信聊天 ,2011年时智能机还没普及,功能机装一个QQ和UC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大部分不能进入后台操作。记得QQ号还是在那次谢娜来学校,我问她要的。那些日子我在学校北门的烧烤摊帮忙,没事儿就抱着手机聊聊。一心关心她、帮她的忙,谁曾想在她眼里渐渐地成了个狗腿子。欧阳浮夸说,男女交往要注意平衡,不能一味地对她好,一方无条件地献殷勤,另一方理所应当地接受,这是一种不可取的爱情观念。那是咱还小啊,不明白,所以大家用屁股也能想出来,我们两个的结局是没有结局。
还在这个夏天,还是这个食堂。一天下午我和小有吃着吃着饭,突然外面下起了暴雨,我们本来想着萌妹子给我们送伞回宿舍,眼尖的我看到了小李,白T恤、牛仔短裤和白色的人字拖,还有她那标志性的染黄了的短发,有点像拉伸了的泡面。远远望着她,我拿起了我的Nokia 2730c给她打了第一个电话,说,雨这么大,我送你到宿舍吧!她在电话那头轻轻地说不用了。其实我也没有伞,也只能拿衣服去挡雨,这时我想起了韩国爱情电影《假如爱有天意》里的桥段,女主和男二号从学校便利店旁的大树一路用衣服作雨衣,相会搀扶跑到图书馆的情节。我挂了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食堂下面的商店买了把伞,忙得连找回的零钱都忘了拿,火急火燎地跑回去,呆住了。此时的老天爷真是米秒不差,雨下得刚刚好,停了,小李迈着步子越走越远,而我在那像个傻子般望着她。
她很爱发空间说说,那时微信还不是很流行,我早早地就翻遍了她的空间,几乎每一条都有我的痕迹,但是她很冷淡。涛涛跟我说你别追她了,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找个什么样的不行。可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甚至都觉得她长得有点像林志玲。可是想想我一无所有,又会感到自卑。上学时我是啥也没有,经过这几年后,奋斗成了身无分文。现在小李在上海的一家国企里面,她现在应该会过得很好吧,不知她结婚了没有,也不小了,正好30岁。写到这里,我才明白写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可这些小事儿却拼接成了我的几年青春。
和小米一样,QQ和微信都删了。最后用JJ的歌《Too Bad》来做ending吧!
It's too bad bad bad
有心人怎么都看不对眼
等待缘分等感觉
等过多少年
是谁一直在身边
It's too bad bad bad
两颗心无法一起到终点
我越一厢情愿
你却越走越远
骗自己爱能克服一切
骗自己骗成自导自演